2019年10月6日 星期日

【特傳腐向】人和神-冰漾





  這裡是銀姬,萬百年沒有更新

  被素蝶鞭策的逐一將在噗浪上寫的段子整理起來,以下








※醫院架空,基本上沒有太多戀愛元素只是想寫這個題材,多少和現實有點不同
※順手的段子,不一定會有後續,標題亂取的沒那麼高大上
※寫的很零散,角色OOC肯定有,但是我真的很愛這個題材(淦




人和神




  剛陪他家主治醫師夜間巡房回來的黑髮青年看著被護理師放置(其實是用丟的)在桌面上的那一大堆病歷,隨手一翻動就看見了幾個熟悉的字跡,大概可以想像自己可能會比預料中再晚幾個小時下班然後拖著疲憊腳步走出醫院的模樣,他大大的嘆了一口氣,正在思考要不要去一下十樓外科病房那邊跟護理師們一起定杯飲料給自己。

  燕麥紅茶拿鐵好還是混珍紅茶拿鐵好?一邊想著要定什麼飲料一邊整理桌面的同時,在口袋裡的PHS突然響起了單調的音樂,青年拿起來看了上面的號碼,原本溫和的表情皺了起來,似乎正在認真的思索要不要接,但是以他了解這人的個性來說,如果他不接起來、大概就會一直占線直到他接起來為止。

  難道沒有人跟這傢伙說醫助的PHS不要亂撥嗎?雖然今天不是他值夜班,但是主治醫師的電話如果撥不進來接不到,到時候吃不完兜著走的人是他啊!......啊,或許就是因為吃不完兜著走的人不是現在依然占線中的這傢伙吧。

  『喂?西瑞,怎麼了嗎?』青年在鈴聲停止然後又再次響起的第三次後無奈的接起了電話,不外乎聽見那頭的人大呼小叫的說著沒良心不接電話其中還有一句負心漢還有忘恩負義等等的奇怪字句,他自動的無視,又重新問了一次對方打PHS的理由。

  『漾~難道就不能沒事打給你嗎?還是你看不起我這個夜班警衛的宵夜?』不能,但是我想吃宵夜。
  『如果你想害我被冰炎醫師種在值班室那你可以繼續說。』被夜班警衛稱為漾的青年露出了無奈的笑容,他將小巧的黑色PHS夾在耳朵和肩膀之間,微微傾斜的持續聽西瑞說著昨天在急診門口上演的全武行,然後他又是如何如何的英勇將這群對他來說是小屁孩的笨蛋給丟出去然後叫警察來抓人歸案。

  昨天晚上那個被棒球棍打到頭蓋骨都破裂然後顱內出血的小夥子似乎就是那些傢伙的一員,他的夥伴在把人送來急診之後,自認為很有義氣的包圍急診門口等待那人的消息,結果另一派的人來尋仇的時候剛好對上,就在門口大打出手起來,想當然很快的就被警衛配合警方給制伏,全部都抓回警局。

  回想剛才在加護病房全身上下都插滿了管子的年輕人,以及他家主治醫師對著家屬一臉冷淡說出的話,他輕輕的嘆了口氣,想著晚一點搞不好又會被外科主任叫去問話。讓他覺得頭異常的痛。

  『什麼?!你們居然用這麼年輕的住院醫師來開我家兒子的刀!如果你不能醫好我的兒子我絕對會把你們這間醫院告倒!』
  『我們醫師是人不是神,我只負責把身體修好,而你的兒子會不會醒是看他造化,盡人事聽天命,不就是你們常說的話嗎?』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他可以想像的到雙方的內心還有關係瞬間冰冷,不論是剛從手術台上開完八小時精密腦部手術然後一下來連換下純綠的手術服都來不及只穿上還染著一點血跡的醫師長袍就到手術室門口見父母的他家主治醫師,還是即使多麼難過喊著他名字希望他醒過來但是依然還躺在病床上毫無反應的青年的雙親。

  最後是來恢復室接病人回去加護病房的護理師和醫師還有其他醫助來打圓場之後才讓降到冰點的氣氛稍微緩和,只是到後面,他家老闆再也沒說一句話的跟著一起進到加護病房。
  看護理師安置病人完還有跟加護病房的醫師討論完後續治療計畫後,頭也不回的拉上了他直接走出加護病房,隔絕那對雙親帶著一些自責以及罪惡還有擔憂和濃厚的怨懟眼神。

  不論是因為衝動還是難過亦或是無法承受可能面臨的失去,那種猶如威脅的語句衝出口的同時,就什麼都再也收不回來了。

  褚冥漾偶爾會想,為什麼他們就沒有想過,某方面來說他們家屬的命還掌握在醫師還有護理師手裡呢?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他們有多少的方式可以讓病患過的更不好然後他們不知道?

  他揉了揉有點疼痛的額角,對於自己偏移的思考感到脊背發涼,已經有點沒有在聽西瑞又說起了急診昨晚還有什麼趣事,褚冥漾一邊翻著他家老闆寫的病歷然後打開電腦開始將內容輸入電腦,有一下沒一下的回著還一直占線的夜班警衛,思緒飄到了剛才說要回家睡一覺補眠的老闆身上。

  『褚,不用去理會他們,因為好或不好,本來就不是我們決定的。』
  『我們該做的事情,是極盡所能的去做這個職業能夠完成的事情。』

  那雙焰紅的雙眼一如既往的飽含著自信以及驕傲,對於家屬的不信任以及隱藏在底下的謾罵毫不在乎,有條不紊的將所有的事情打理到好之後繼續的走向他所看著的那條屬於他的白色道路。

  『我們不只是在現實之中追逐理想,也在理想之中和現實奮鬥。』

  或許就是那雙燃盡一切猜忌的紅眼以及那顆堅信強大的內心,毫不猶豫的奮鬥以及張狂自傲的追逐,所以才會造就他的路途上一直都是孤獨一人吧。

  但是這樣的一個人,高傲而強大的人,卻擔心起自己被那些毫不相干的人給傷害,一直不斷的回頭拉扯自己往前走(包含物理上的拉扯),回想到他家老闆準備要回去時對他說了那幾句話,然後伸手揉揉了他的頭頂,霎時意識到這點,青年覺得臉頰有些發燙,最後用力的甩甩頭,將注意力放回正在輸入的資料上。

  一段時間過去,單調的打字聲讓褚冥漾打了一個呵欠,想著要怎麼樣阻斷這個已經在他耳邊講了快一小時以上醫院八卦的西瑞繼續往下講,他瞄了一眼在值班室上的時鐘,已經是小夜班的時間了,可能還正在交班當中,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跟到十樓病房的飲料呢?晚餐不知道他們訂什麼?是要跟著訂好還是把病歷搞好之後回家再買呢?

  『西瑞,那個啊--』
  鈴鈴,鈴鈴--!

  值班室的電話突然響起讓兩人安靜幾秒,褚冥漾簡單的跟對方道歉之後掛斷有些發燙的PHS,用另一邊沒有發紅的耳朵接起了電話,『喂?神外值班室。』伸手揉了揉發燙發麻的耳殼還有微酸的肩膀,總覺得剛才一直有點沉重的心情似乎因為好友莫名其妙的亂聊天有所好轉。

  或許好友就是知道開刀房外面發生的事情所以才特地打電話過來瞎扯?他有這麼細膩的心思嗎?

  『褚,記得去十樓拿飲料和晚餐,然後叫西瑞閉嘴,講太久了,我幫你點燕麥紅茶拿鐵,還有豬排蓋飯。』

  帶著一點沙啞的聲音,似乎是剛剛睡醒的感覺,除了讓人訝異為何在這時間點的清醒,他又回想起了剛才說的那些話語還有屬於對方的溫柔體貼,愣了愣,他得到剛才想到的疑惑的解答,繼而露出有些羞怯的微笑,還好醫師現在不在這裡,不然難免又是一頓噱。

  『別想太多,我們都是人而已。』
  『重視自己身邊的人就足夠了。』
  『所以給我照顧好我重視的你。』

  或許是他幾秒的沉默讓對方以為還沉浸在剛才的那段對話,對面的冰炎又淡淡的說著讓人臉紅的話,他支支吾吾的回應了幾句話,斷斷續續的講了一些明天的工作還有排刀,得到幾聲類似應付的回答,溫溫穩穩,好像能夠平穩周遭的不安,或許是因為是這人的聲音?

  談話沒多久就沒再聽見應答,褚冥漾安靜的繼續打著報告,聽著輕淺的呼吸聲,把桌上的病歷逐漸消化完畢。

  最後他的飲料還有晚餐是另一名外助拿來給他的,吃著老闆準備給他的晚餐,他看向牆壁上時鐘的已經指向了七,伸了伸懶腰,嗯,再努力一下就可以下班了。

  再加油一下吧。




人和神-完





↓下收一段在噗浪上面的梗,加筆修改,CP:冰漾+微all漾










『關於愚蠢的NP爭奪戰-冰漾+微all漾』




  開完主治醫師大會之後,神內的夏碎醫師和兒科的阿利醫師走到了神外的冰炎醫師旁邊,在旁人眼中這三人簡直可以說是迥異的組合,或許是因為從同一間學校出來的學長弟,所以意外的相處和平?

  只是其實對話很不和平就是。
  畢竟這件事情扯到了關於那個人。

  「學弟,我記得你之前很嫌棄你家的小NP啊,不然你把他讓給我嘛,我會好好善待他的。」阿斯利安笑得燦爛,然後和一旁走過去帶著孩子的母親打了一個招呼,接著又把頭轉回來,看向黑的一臉的學弟。

  阿斯利安並沒有忘記那時候來這裡PGY的小學弟對待小朋友時的包容還有對各位母親的溫柔,回想到當時看見小學弟在哄著一名五歲小孩讓他願意乖乖打針時的逗趣模樣,他輕聲笑了起來,讓一旁的冰炎又瞪了他一眼。

  「對啊冰炎,如果你不喜歡褚,把他讓給我也可以喔,最近千冬歲才在抱怨神內病人太多他病歷補的很煩,各種需要人手呢。」夏碎溫和而輕柔的笑著,然後把剛才在會議上拿到的資料夾收好,順手拿起手機敲打簡訊告訴自家NP晚一點才會回到值班室。

  夏碎笑了笑,想到第一次見到那學弟時是在餐廳當中,他聽見了自家NP正在認真的跟那人討論著r-TPA的最新使用劑量以及下修使用範圍的好處與壞處,得到了一句讓人覺得某方面來說既呆蠢卻又天真但是也是事實的話:「下修是好事情,這代表著可以救更多人不是嗎?」

  當時千冬歲的表情一瞬間錯愕停頓了兩秒鐘,然後點點頭推了推眼鏡,似乎是在掩飾著尷尬還是什麼的情緒,認同了那學弟的話語,夏碎就覺得,可能是因為一直保有所謂的熱誠和初心,這孩子才能特別到能夠一直待在詭異脾氣的冰炎身邊

  「你們兩個內科的要什麼外科醫助!滾!」是在浪費什麼資源!對於兩個人的反應還有態度越來越火,因為在醫院無法真正發怒的冰炎最後受不了的對兩人低吼,然後甩頭走人。

  而被甩在後頭的那兩人一人扶著一邊的肩膀笑到彎腰,然後拿起了自己的私人手機開始瘋狂的打起字來。

  看來不是要提前告知褚冥漾那個倒楣小學弟,就是要在醫師群組裡面開始瘋狂的笑話冰炎醫師了,附贈上一張冰炎醫師氣炸的背影照片。



  回到值班室之後的冰炎看見坐在位置上整理病歷的褚冥漾,突然有一股無名火生了起來,差一點就把手上的資料拍在那顆頭頂上。

  『你不是嫌漾漾做事不俐落嗎?可是他排刀跟排診明明就很符合你的要求吧?』
  『而且還一直說褚的字跡很醜,你的才是護理師公認的醜吧。』
  『話說回來上次明明就找不到歸檔資料放在哪裡還打電話給休假的漾漾呢。』
  『而且上次開刀的時候還把旁邊跟刀的流動和刷手叫成褚了。』
  『『明明就離不開褚(漾漾)還在那邊嫌棄人家,搞不好人家更嫌你呢(啊)。』』

  一想到方才開完大會之後自己同梯的同學和前幾屆的學長兩人一搭一唱的損人,冰炎的火就更大了起來,一種彷彿被戳破什麼的那種惱羞成怒。

  以及被這樣一一細數出來才真的知道,原來自己才是離不開對方的人。

  他有些想不起來還沒有褚冥漾當自己的醫助之前他的電腦檔案,值班室,病歷資料,排刀跟診,以及到最近被關心的生活作息,是什麼模樣了。

  一頭栽在醫學那純白領域當中時的單調,開始染上了屬於他的各種彩虹以及夜空的星色,冰炎才知道,生活不是只有這一個巨塔,而那人,將巨塔外面的生活帶來給他,讓他存活。

  「啊,冰炎醫師,主治醫師大會開完啦?那要去巡房了嗎?剛才九樓那個剛從加護病房轉出的男生說頭痛,我先開了止痛給他,他昨天的抽血報告還好,看起來再幾天就可以出院了,然後隔壁床昨天車禍急診收上來的......」一瞄到自家老闆進到值班室的勞碌型醫助褚冥漾馬上開始劈哩啪啦的報告起病人的情況,手上翻閱著病歷,從知道人進來之後開始就沒有從螢幕離開過視線。

  精簡的報告以及快速的閱覽和俐落的處治,冰炎皺起眉頭,不知道是不滿意對方居然連看自己一眼都沒有,還是因為他關注病人比關注自己來的多更讓他不滿,「褚。」反正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全部都讓他覺得很不滿。

  大概是因為自己的寶貝被人家覬覦的不滿。
  而這個呆寶還渾然不知道自己被人家盯上。

  「是?」終於把目光放上了從剛才就一直站在門口的冰炎身上,褚冥漾歪頭的應答,抱著病歷起身,要出發了嗎?

  「你會想轉調內科部門嗎?」冰炎終於走進了值班室裡面,翻過剛才對方講的那些病患的資料,似是漫不經心的提問,其實內心隱隱的擔憂和略微的鬱悶以及更多的火大,等待著眼前瞪大眼睛的自家醫助的答案,為什麼我要這樣擔心這腦殘笨蛋會離開自己?

  「咦?冰炎醫師你要轉調去內科嗎?心內嗎?我心電圖判讀沒有很好......不要啊......」猶如突如其來的惡耗,褚冥漾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被稱為最年輕的神外醫師,是打算要多強?以為是大學生跨科目選修嗎?有這麼容易簡單的嗎?想想身邊的醫助好嗎?

  「誰跟你說我要轉內科,還有你心電圖判讀不好?看來找時間要來加強訓練了,身為我的醫助怎麼可以不會判讀?」拿著那疊資料拍了拍那顆飽滿的額頭,冰炎微瞇起眼審視般的瞪看著眼前因為這句話而神遊起來的對方。

  「不是啊,等一下,我不要在我放假的時候來醫院讀書,嗚啊!好痛!」
  「由不得你,我沒有要轉,我是問你有沒有要轉,不要給我轉移話題。」

  在這些對話的過程中已經被巴頭不下兩三次的褚冥漾淚眼汪汪,他縮起頭脖子看著對方,不解為何好像在生氣的自家老闆,今天是不是在主治大會被電了所以才來電他,雖然不明白但還是疑惑的反問起,「老闆你沒有要轉的話我為什麼要轉......?」

  彷彿自然而然的覺得自己就是一定會跟在這人身邊的回答,歪了歪頭的等待著答案,他去哪裡、他就會跟著去哪邊的毫不猶豫,也沒有任何的疑慮的直接提問,讓冰炎剎那愣神,然後一抹顯而易見的喜悅湧上,讓他揚起了淡笑。

  「沒什麼,算了,話說回來,為什麼會覺得我會選擇轉心內?」這樣的應答瞬間就讓冰炎的心情大為好轉,不再計較剛才對方忽略自己的那種不滿,然後暗自打算下次要去褚冥漾的宿舍幫他惡補心電圖判讀,順便講解一些小兒急救內容還有抗凝血劑的最新文獻。

  自家醫助才不像是學長和同梯那樣說的嫌棄自己。
  還有他們能教給自家學弟的東西,他自己也能。

  「因為心臟這種深澳的器官感覺跟腦部一樣難啊,心內又要走心導管什麼的......感覺就很適合你,而且其實我很難想像老闆你坐著一臉平靜幫病人看診完打報告只開藥打針還是幫人家做胃鏡這樣哈哈哈哈噢好痛!」

  又是被一個用力巴頭阻斷了青年的腦殘想像,冰炎看著摀著頭頂哀鳴的對方,一把抄起放在桌上的病歷,然後扯過他的胳膊往外走去,「要你腦殘,走了,巡房。」不外乎又聽到在後面的人掙扎然後叫喊,結果因為出值班室而減小的音量在後方低聲抗議,最後發現掙扎無果的放棄被抓著走。

  冰炎在前方心情很好的勾起嘴角。
  他決定今天下班要請自家醫助去喝個星冰樂犒賞他的乖巧。




『關於愚蠢的NP爭奪戰-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安安你好請小力的鞭我